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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关注,有缘再见。

门蒙|若是拒绝

粗体字引自聂鲁达、

方便人称称呼所以门用了他蒙是祂

有泥塑ooc 纯粹为了爽的流水账 有少量吃人描写

完整走Wid.9654095 或者小窗找我要


“伯特利卿,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那双黑眼睛还有些湿润,过近的距离甚至可以分辨卷曲的睫毛。“我怎么会是死物?” 祂的语气天真且顽劣,似乎刚刚不是在zuo ai而是一场恶作剧。

伯特利·亚伯拉罕无语片刻,黑色玻璃珠子和星空矿石、为乐趣所驱的恶作剧之神……这些回答他也没说出口,阿蒙也没有偷走他的念头,单片眼镜的银坠子垂到了伯特利脸上,祂甚至学着人含住伯特利耳垂裹住银嵌欧珀的耳坠。 

“适可而止吧,阿蒙卿。”

 错误的荒诞的闹剧于是以一手的黏腻结束,而后祂们依旧回归帝国公爵的身份而非一时冲动偷欢的可怜人——反正伯特利是如此认为。而没有什么可以影响阿蒙惯常的愉悦,祂最近对安提哥努斯的历史迷雾尤其感兴趣,在某天三位公爵的简短会面上祂成功地哄骗安提哥努斯为自己拽出了一桌宴席。

 伯特利提醒祂们不要弄脏了地毯,阿蒙正坐在桌子上闻言抬手又正了正单片眼镜狡黠地笑了。于是伯特利·亚伯拉罕的灵性直觉一顿狂响,便知道了今天必有什么大事发生。

 果然,在黄昏时伯特利对着院子里盛开的玫瑰铺开画纸的时候,一只白眼圈乌鸦停在了一朵玫瑰上。浓艳的红与绿对照中黑色本不该有多么显眼,但伯特利就是一眼看到了那只乌鸦——出于灵性直觉的。他没有回头继续在画布上涂抹着颜料,作为神话生物所剩无几的爱好,画画几乎和旅行,和自由一样重要。

所以在阿蒙那句慵懒的招呼,“嗨嗨,伯特利卿——”响起的时候,画布上已经铺满了大片胭脂红。 阿蒙卿,也不必如此消遣我。应了招呼后伯特利习惯性嘲讽一句。玫瑰丛中的乌鸦扑棱着翅膀落在了阿蒙肩上,后者晃悠悠地凑过来看他画画,单片眼镜的银坠子也晃晃荡荡。

“怎么会——我只是恰巧路过。”祂伸手沾了点颜料,略带好奇地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个干净。伯特利早已习惯了祂,把耳畔对颜料和鲜血的对比评论当做背景音画画画得专注。张扬的红玫瑰,浓郁的黄昏,及磅礴生长的绿意。这时候阿蒙好似突发奇想,开口问他,伯特利,若是有一天我吃掉你会怎么样。

 伯特利下意识想说我们中必定有一个人会吃掉彼此,成为“诡秘”这不是常识吗。旋即他发现自己这个念头丢了,再看看阿蒙正敲了敲单片眼镜朝他微笑,想来刚刚他忘掉的念头不是亵神者愿意听到的,因为祂正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他开口说出答案。“那我希望你吃的干净一点。”伯特利答,世界的法则就是这样,吃掉或者被吃掉,尽管他认为自己绝不会任凭祂摆布。 

好,那就当是伯特利卿许下的一个愿望——阿蒙笑着说,很快被伯特利耳坠上的蓝色宝石吸引了注意力,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起来。“你又不是奇迹师,和安提柯学的?”伯特利微微蹙起了眉头,他觉得这画是不可能画下去了。

果然在伯特利转过头的那瞬间阿蒙再一次吻上了他,唇间还带有没蹭掉的丙烯颜料,“为什么不可以?伯特利卿不要这么无趣嘛。”

伯特利后撤一步,“大可不必在我这里寻求亚当没给你的答案,阿蒙卿。”他伸手揩去祂脸上的颜料,再拿出帕子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手。做完这一切后伯特利望向阿蒙,发现祂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阿蒙手中不知道凭空多出一串银饰耳坠正饶有兴致地把玩——刚刚祂抬手间偷来的,然后习惯性敲了敲单片眼镜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赖索求答案呢,伯特利卿?”

 “那么就告诉我吧,伯特利,爱是什么?”

 爱是什么呢?很久很久之后阿蒙及祂的分身们在神弃之地游荡时,百无聊赖间最爱辩论的话题依旧是这个——什么是爱?为何人类总为一个单音节词神魂颠倒死去活来?当时伯特利沉默了片刻,作为一位解密学者阿蒙并不意外,好吧,爱是什么。这对人类似乎也是一个永恒的课题。祂揣测着伯特利在分析那些罗曼蒂克的文学作品,或者是传唱颇广的爱情诗,试图在字里行间给出答案?这并非祂想要的——很早很早之前,祂就在神国的藏书遍览过,只觉得愚蠢得令人发笑。 

“爱是恶作剧。”伯特利居然颇快地给出了答案,他仍旧自矜没有流露多余的情绪,斟酌着字眼缓缓说道“阿蒙卿,不如寻求锚的固定,而不是在此无意义地求问。”恶作剧吗,没有人比恶作剧之神更精于此道:戏弄,设局,然后揭穿,以此取乐。所以爱是追寻乐趣吗?亚当说是无限的慈悲,梅迪奇说那就是情欲,祂的父亲的答案是以宽厚的手掌抚摸祂的黑色卷发。

“那无所谓,我的锚就是我自己。”阿蒙摊摊手,这个答案让祂若有所思片刻随即又抛出一个问题,“意义本身也没有意义吧——伯特利卿,那你爱我吗?” 

“...我爱你像是爱恋某些阴暗的事物。” 伯特利下意识抬眼看了眼祂们的影子,在黄昏下拖长,浓郁,没入墙角的漆黑中,如同滋长的无序与肮脏。

 秘密地,介于阴影与灵魂之间。   



第四纪的消逝如神国迟暮的夕阳,浓墨重彩过而后被历史的洪流中分崩离析,风化瓦解消逝。棋盘翻覆,弃子四散。伯特利·亚伯拉罕被禁锢在无边的星空之牢,起初祂曾无数次试出重叠之门逃离无垠的监狱——后来祂疯了,骄矜碎了,绝望的呼救毁了一代又一代的亚伯拉罕。真可怜啊。昔日祂庭院前的玫瑰吮饱了战争鲜血而后又被奔驰而过的马蹄碾进污泥,日复一日。作物在漆黑淤泥中长出,“历史”也就一并埋进了地里。 

最好的诗人也不曾吟唱祂们微妙脆弱的感情,那不是爱情但是除却“爱情”这个词以外没有更贴切的形容方式。阿蒙从来不懂爱,伯特利也从未爱过祂——那更多是出于同情怜悯。祂们对彼此身体的熟悉不亚于自己的——那又怎样,祂们彼此间根本毫无联系,无数次拥吻或者高潮瞬间阿蒙总会有意无意流露些许属于孩童的无措,再近点,伯特利卿。

 好。在此我爱你。 

某次阿蒙造访了伯特利的梦境——那是座围绕着星辰,镶嵌有宝石的豪华殿堂。彩色玻璃破碎,阿蒙晃着手和伯特利打招呼,嗨嗨,晚上好伯特利。而对方正照顾着一朵养在玻璃罩里的玫瑰,看到不速之客条件反射地后退半步。

……晚上好,又是谁倒了霉。

 反正和你没关系,放轻松嘛伯特利。阿蒙摊手,祂轻巧地从窗台跃下,像一只灵巧的乌鸦。“没想到旅人的梦中也会有落脚的地方。” 

“总得有些牵挂。”

 阿蒙像模像样地点了点头,祂最近寄生了不少颇有责任心的人物,替换他们并体验着名为牵挂、放不下、责任的感情,自认为收获颇丰——这样的扮演也很有意思。 

那么伯特利,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恶作剧之神依旧是笑眯眯地说道,我可以替你履行你放不下的责任,好吗? 

伯特利的意识碎成了无数片,每一片都是小小的宝石,无数的切割面倒映着阿蒙,以及祂背后的无垠星空,阿蒙说的每一个字在他脑海中都被拖得无限长,似乎间隔了几千年的历史的人在努力追赶星光。好久或一瞬间,他终于领会到了祂的意思,很久前的同一个午后阿蒙也曾说同样的话。……好。

 我怎么会拒绝这个奇迹。 

那就吃掉我吧,从脖子开始,咬破大动脉,血液会喷溅如同喷泉。然后啃噬我的气管、吞掉我的眼睛、再剖开我的腹腔品尝我的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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